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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以霍东城的脾性，绝对不会探知这些事情，而且，明明是霍老夫人找她出来谈话，从礼节上来说，不该是他跟她道歉的吗？怎么感觉好像她还理亏一样？
虽然他拿她当生死之交，她却拿他当爱人，本就是她理亏在先。
“于医生知道我爱谁，我却不知道于医生喜欢谁，既然是生——死——之——交，应该不介意告诉我吧？”
为什么非要逼她呢？
从始至终，她就只喜欢过他一人，她已经表白了很多次，还怎么能够当着他的面说出喜欢别人呢。
于亦晴抬起眼眸，直视着对面的男人。
“是你……”
霍东城只觉得呼吸一窒。
“也认识的人。”
霍东城倏然冷了脸色，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是于亦晴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。
“那于医生结婚的时候，不要忘了给我发请帖！”霍东城一字一顿咬牙道。
于亦晴只觉得交握的手指麻痹着，不能动弹，就连呼吸，都像是被他的话语堵塞着，困难重重，每呼吸一次，像是刮骨一次一般，疼痛难耐。
“霍先生的婚礼，也……不要忘了我。”
霍先生？
婚礼？
霍东城搭在膝盖上边的手指握紧成拳。
“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！”
霍东城说得沉重，一字一字，像是锤子敲下去一般，敲得于亦晴莫名的胸口难受。
她能感觉得出来，他在生气，他的话满是讽刺，可他不该对她讽刺的，还是说，他已经看出她爱上他了？觉得他们的朋友之情破坏了？他无法忍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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